道德兩難在武漢肺炎蔓延中(下)
或許,台灣在武漢肺炎蔓延中下面對空前的兩難處境,確實如某些人所言,出現了某種「防疫國族主義」,重新劃定了想像共同體的邊界。但那究竟是不是出於仇恨,抑或是回歸了某種健康的我群意識?
服飾與服事
我們的服飾有著文化、宗教與社會意義的,也影響了我們服事的群體。醫院的牧者身穿粉色或是淺藍色牧師服時,代表著對台灣習俗的寬容與接納。今日我們可以看到原住民牧師以原住民的圖騰展現自身的身分認同,客家牧者的牧師服能用藍染花布作為點綴。不同的衣物有社會性的理由,帶著某種文化、宗教與社會意義。
從香港選舉變天,反思台灣教會的政治參與
基督教會中熱衷於信仰中「中國因素」極可能導致「反中國因素」的出現,教會的菁英與在地協力者並不能等同於草根群眾,「後者因宗教理念、集體記憶或其他因素,對中共政權的既定觀感及態度,反倒可能掣肘菁英向政治權力靠攏的作為,甚至讓菁英喪失在地領導的正當性」。
葛理翰與班尼辛──信徒的鑒戒
佈道家忙著四處奔波,開會籌備,人脈無限,應接不暇,不要說讀經禱告,就連家人都聚少離多,這恐怕已經是「宗教現象」,只是一種專業,卻偏離了信仰本質。不管您所認識的牧者結局如何,那還是他跟神之間的事,每個信徒只能好自為之,專注於自己的信仰實踐才是!
我敢稱祂為父
我從事基督教出版工作多年,曾有幸經手一本相當感人的書,中文版的書名是《走出回教》,英文版的書名是"I Dare to Call Him Father"(我敢稱祂為父)。作者是一位名叫Bilquis Sheikh的巴基斯坦婦女,她書寫自己如何從伊斯蘭教歸信基督。
潘霍華在中國:家庭教會是一個歷久彌新的生命共同體
經過文革,中國人失去了群體生活的能力。但是,教會重新將愛的團契帶到我們生活之中。教會這個歷久彌新的生命共同體,對於無論在政治意義上、環保意義上還是心靈意義上的「廢墟中國」來說,是重建的最大希望。
從〈關鍵時刻的呼籲〉談起:整全的政治關懷
身為一個基督徒,身為一個十幾年來編輯、出版幾百本基督教書籍的出版社負責人,我想要提醒主內的弟兄姊妹們,同婚立法只是基督徒政治關懷、政治參與的一小部分,台灣的國防、外交、主權、經濟成長、醫藥社福、教育、兩岸政策……都應該列入我們投票的考量範圍。
教會流失羊群的省思
長久以來,教會界專注於「增長」,但對於人口流失的現象卻沒有賦予足夠的重視,這些年各教會到底流失多少羊?他們去哪裡了?是前往其他的教會?還是從此不聚會?或者改信其他宗教?這些問題都很重要,但有人做研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