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到温蒂之后,大大开展了我的犹太交友圈;事实上,这些犹太朋友也不是温蒂的朋友,我只是用认识她的时间当作分水岭来描述这个感觉——从那之后,不知为何地,我总是有机会遇到犹太人,并且有机会跟他们做朋友。
首先是我毕业不久候找到的工作,我在一间领养中心当助理及翻译员,老板是犹太人,员工有1/3也是;我们附近邻居想组个乐团,吉他手就是来自以色列的犹太人;我儿子理欧的犹太同学,每年都找他去生日派对;有次我们去附近的亚洲超市买东西,看到一个白人妈妈和亚洲儿子的组合,以我多年在领养中心工作的直觉,立刻知道这是领养的孩子。
原本我也没有特别理会,但是她的儿子主动来跟我的女儿攀谈,我们两个当妈的立刻凑上前去看看孩子在说些甚么,我礼貌性地说:「妳的儿子很可爱,我以前在领养中心工作过。」没想到话匣子一打开,这位妈妈希望跟我互留联络方式,这样就能给自己的孩子找会说中文的同伴,我们留了联络方式之后,从那时就连络至今。大家猜猜看她是不是犹太人?这实在太神奇了!
我的确对犹太文化相当心仪,但我的上帝这么慷慨地赐给我这么多犹太朋友,也让我不禁思考:那我的下一步应该是什么?我自己上google输入jews jesus,结果跳出来一个机构叫做Jews for Jesus,它有线上即时真人咨询,我赶紧把握这个机会跟咨询员分享,甚至思考,是不是上帝要我借机会传福音给犹太人。咨询员说,当然有此可能,他建议我不要放弃这些机会,也继续祷告。
就在疫情爆发前一年,我跟家人和一个阿拉伯裔的国际友人娜尔一起去逛我们镇上年度的社区农产盛会(county fair),很多地方的社区团体也会报名参加,以吸收新会员和增加曝光机会。我们在一个摊位前停下,左边是一个教会的摊位,右边是一个犹太人团体,娜尔对那个教会的摊位有些兴趣,她在那驻足,我就趁机看隔壁的犹太人团体,有位戴着小帽子基帕(kippah)的先生,想必是拉比,我上前问说:「你们是犹太人团体吗?我可以认识一下吗?」这位拉比是罗伯,但要我们称呼他巴比,巴比说:「我们是犹太人团体,但我们同时也是基督徒,我们属于一个叫做Messianic congregation的教派,妳有兴趣来看看吗?」
后来我查了一下该团体的地址,离我家还不到15分钟的距离,实在没有理由不去。虽说我适应新环境的能力蛮强的,也身经百战,但人生后半场要换到一个崭新的教会并留下来也是不容易,尤其当妳一进门,所有人都转头看妳的那一瞬间,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是一个在仪式上结合传统犹太信仰和基督新教礼拜的教会,虽然大部分的会友都只是略懂希伯来文,但仪式至少有一半都用希伯来文朗读,然后再用英文解释。我最后还是选择留下了,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巴比希望我能在敬拜团打鼓,而且通常他们会支付车马费给敬拜乐团,但我很阿莎力地说不用了!
就在我决定留下之后,我赶紧打电话给之前摩赛克教会的好朋友想约她一起,我知道摩赛克结束以后她还没找到教会,电话结束前,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要问她:「艾莉丝,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没问过妳,妳有可能是犹太人吗?」
大家猜猜看她是不是犹太人?
(封面照片:在rabbi家每次聚会前的聚餐,这里同时也是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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